欢迎访问历史阁,看更多野史奇闻。

古代青楼中的“嫖界资格”

时间:2024-07-31访问:31来源:历史铺

    曾经有个极端的说法:“所有男人都是潜在的嫖客。”这话虽不免绝对,却也有些道理。确实,每个男人心中都存有“妓女情结”,这一情结促使他们成为嫖客中源源不断的生力军或后备军。不过,对于嫖界来说,也同娱乐界和商界一样,有它自己的准入标准,我们暂且将之命名为“嫖界的资格”。     对于不同顾客层次的需要,“嫖界的资格”也分为一般资格与高级资格两种。一般资格,只需要钱和身体而已。当然,这里钱和身体的标准都不高,钱是只要付得起一次嫖资就行,而身体嘛,则要求更低,只要不是老弱病残、连“干事”的力气都没有的男人都可囊括在内。古代的妓业,虽然号称“销金窟”,但也知道“薄利多销”的道理,有的“脂粉钱”便低得惊人。如明代曾盛行一时的“窑子”,与**的丐女做爱一次,也只不过区区七个铜板,这样低廉的价格甚至连一般的贩夫走卒都消费得起。又如近代上海的下等妓馆,一般称花烟间,客人在这里消费,吸鸦片烟一二口,仅需要钱百文,而包夜,也不过一元而已。所以说,这样低的门槛,自然吸引客人,尤其是那些穷人,如过江之鲫般迎面扑来。     不过,这样的准入资格也太泛了,虽然每个男人都有成为嫖客的潜力,但毕竟,成为嫖客的男人还只是少数,真正的嫖客,依然需具备一定的条件。英国哲学家罗素曾经说过:“人们所以需要娼妓,是因为许多男人或是未婚,或是远离妻子,他们无法克制自己的性欲,而且在一个具有传统的道德社会中,他们得不到称心如意的正派女人。因此,社会就另立了一种女人,以满足男人的需要。对于这种情形,社会虽然羞于承认,但又不敢使人们得不到满足。娼妓有好的一面,她不但可以召之即来,而且极易掩饰自己,因为除了这门职业,她并没有别的生活,而且那些曾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仍可不失尊严地回到妻子、家庭和教会中去。”在此,罗素将男人成为嫖客的条件归纳为三个方面:一是男人未婚;二是男人远离妻子;三是找不到称心如意的正派女人。虽然存在偏颇之处,但基本涵盖了嫖界资格的精髓。     首先,我们来分析“男人未婚”这条资格。按罗素的说法,一个成熟而未婚的男人,必然有性的需要,而因为未婚的关系,他不可能从家庭中获得性的满足,因而必然要寻求发泄的其他途径。这些途径,包括强奸与偷情,但强奸违反了人道,同时增加了社会的不安定因素;而偷情,如果女人已经结婚,则破坏了她完整的家庭,如果女人未婚,更是败坏了她的名誉,令其终身背负着道德的十字架。由此看来,这两种途径都不可取,但男人的性欲又非满足不可,所以必须有一部分女人作出牺牲,以职业妓女为男人提供性服务,从而换取社会的安定。这也就是19世纪爱尔兰的历史学家莱基所说的:“娼妓是家庭和妻子女儿清白的保障。”     其次,关于“男人远离妻子”的资格。男人虽然结婚成家,但因为生意或学业的缘故,必须远离妻子,所以他们在外的生活,其实与单身汉无异。在无法过上正常性生活的情况下,他们一般都会通过浪迹青楼来获得性的满足。这样的现象在中国古代的官员、士子与商人中司空见惯。中国古代,官员一般是不可以带家属的,或许是避免妇女抛头露面的缘故吧。如宋代的赵明诚在外地做官,夫人李清照便不可能随行,只好抒写些“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”的郁闷。虽然情深意重,但“远水解不了近渴”,外地的男人便不免会有“就地取材”、“就地解决”的念头。历史上并没有留下赵明诚青楼冶游的记录,但需要指出,官员狎妓是盛行于唐宋时期的时尚,想必赵明诚也不能免俗。有鲜明记载的是苏轼的冶游,苏轼家中妻妾众多,据说还专门有个女子乐队,只怕丝毫不逊色于“女子十二乐坊”。苏轼一生仕途坎坷,多次异地做官,妻妾又不能带在身边,但苏轼又是一个风流好色的情种,这样的情种是不能缺少女人的,因而每到一处,他都不免处处留情,如他最宠爱的朝云,据说便是他在广东任职时的“战利品”。     不过,官员狎妓毕竟属违法行为,不能大张旗鼓地进行。而士子冶游与商人寻艳,便轻松得多。古代的科举大多三年举行一次,而录取的机率又很渺茫,士子出门一次,没有个三年五载,只怕很难“衣锦还乡”。在这漫长的等待与煎熬中,士子们内心的孤寂与无聊需要找人倾诉,而当时的条件又很难有婚外情的市场,最重要的是没有妻子与家庭的阻挠,这些因素叠加起来,为士子嫖妓创造了充分的条件。而对于商人来说,他们更有理由成为嫖娼队伍的主力军,首先,他们出门经商与士子的赶考都同样需要远离亲人与家乡,其内心的寂寞无聊与士子无异;其次,他们因经商而富有,有充分的经济实力,这样的优势自然让他们在寻艳的过程中得心应手。从这个意义来说,商人永远是嫖客队伍中最主要的力量。
相关文章